第5章 路见不平
万灵不知道这位莫城是不是这种情况。
但就现在看来，好些人对那个莫城是有好感的。
而且眼前的少年莫方恒也很无辜。
她本来就不想多管闲事，但是奈何这位少年是帮过自己的。
今天早上进城的时候爹爹的轮椅散架了，如果不是他扶了一把，恐怕自家爹爹早就摔到地上了。
女子对着跪在地上的少年说：“莫方恒，如果你要点脸面就不要再跪在那里挡着人家做生意。莫城早该死了，你也不该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，不要再次纠缠不清。”
莫方恒一言不发，好像对这些指责毫无知觉。
女子气急，将围观的人群手中的鸡蛋扔了出去。
“我的鸡蛋！”
那人喊了一声。
“啪！”鸡蛋落在了莫方恒头上，液体顺着他的头发滑落，从头上到眼睛。少年抬起头看了女子一眼，俊秀的脸庞因为一个鸡蛋显出别样的味道。
现场瞬间都安静了。
好一会，有人扔出了手中的菜。
“啪”一声，声音仿佛落在了大家心中。
不好！万灵心中暗叫一声糟糕，这样很容易引起‘羊群效应’。果然，这一下过后，大家纷纷将手中的东西扔在少年身上，边扔还边骂。
“滚回你家！”
“不要再出来丢人现眼。”
“你爹早该死了，你也该死！莫城犯罪的产物，一个耻辱。怎么敢上街。”
再这么下去莫方恒很危险，大家扔完手中的菜就不知道会扔什么了。
万灵一时情急，想要阻止，旁边一个大娘拉住了她。
“姑娘，你是个小姑娘吧？不要多管闲事。我看你一路这么照顾自己的爹爹也是个好孩子，你要找吕家是吧，再走一段路右转再走走就到了。”
大娘眼睛利的很，发现了万灵其实是个小姑娘。
她应当也是好心，她一路见万灵对万锦康又是背又是扶的，显然是个孝顺孩子，不想她趟这浑水，拉了她一把。
万灵回过神来，看了看自家爹爹。
万锦康了解她，知道她向来知恩图报，这少年帮过他，如果不让她去帮一把，可能她会难受很久。于是，他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。
万灵笑了下，轻轻扯开大娘的手，笑着说：
“没事。这小哥帮过我一次。再说，我也不是住在这边，拉他一把没有关系。”
万灵猜的没错，很快就有人扔起了石头。
“啪”一声砸在少年的头上，血液瞬间顺着头流了下来。
万灵直接抢了把伞冲过去，将莫方恒盖住。
大娘连忙喊：“别扔了，有个小姑娘跑过去了！”
“住手！再这样下去就是伤人了，你们到时候也没有好果子吃！”
万锦康见万灵这般心头一紧，也连忙叫停。
莫方恒感觉自己处在冰窟里，周身都是冰水。叫骂和扔过来的东西他已经感觉不到了，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死去也不错。
活了这么多年后大家说自己只是个耻辱。好友亲朋也离自己远远的，他真的感觉不到人生有任何意义了。
就在这时候，他感觉到四周安静了很多，似乎身上的疼痛也减少了。
莫方恒疑惑，睁开眼睛，发现他被一片阴影笼罩。
他抬头，阴影消失，阳光又照射下来，一个人影在阳光之下发着光。
少女有着麦色的皮肤，圆圆的猫儿眼焦急瞪着自己，红润的小嘴开开合合。
是那个之前在城门遇到的少女！
当时他就觉得她笑起来有点傻气，明明拖着自己的父亲累的满头大汗，却还是咧开嘴巴逗自己父亲开心。于是他不知不觉就注意了她好久。直到看到他父亲坐着的古怪椅子散开来，顺手扶了一把。
少女果然很感激，连忙过来扶住了父亲，咧着嘴对他笑，猫儿眼闪着水光，让人看得心悸。她的声音也好听，清脆的声音泛着甜。她说：“谢谢。”
莫方恒瞬间觉得心慌，没有任何回应就立刻走了。
没想到现在又遇到了她。
不过她好像很生气，清脆的声音暴露了她的怒火，她说：“你不要命啦！”
莫方恒心中回荡着这句话，感觉到一丝心慌，他好像惹她不高兴了。他想说不要管他，不要为了他这样的耻辱说话，不值得。
刚动，就被万灵用手拍了拍。
万灵以为他害怕，她在孤儿院就经常这么安抚那些少年。她怜惜地看了他一眼，说：“好了，别害怕。我帮你！”
女子见有人出来阻止他们，生气地看着来人。
“你是谁？为什么要多管闲事。知道这个人犯了什么事吗？就乱闯进来。”
女子见万灵穿的破破烂烂的，又长得黑，顿时觉得她不自量力，不屑地哼了声。
万灵长得是不白，常年在外面走让她比其他女子黑，但架不住她五官长得好看，一双猫儿眼见人先笑，很惹人好感。
“大家好，我是赶路的。不过我也看见了发生什么事情了，你们刚好堵了路，我刚刚站那看的仔细。”
万灵笑着打了声招呼就指了指刚刚自己站的地方。
莫方恒也顺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，意识到自己可能挡着她的路，顿时不好意思，想要道歉。
“既然看见了，怎么还敢出来捣乱！这里没你什么事，你要走就先走吧。”
女子满不在乎地说，根本不将万灵放在眼里。
其他人也点点头，伸手不打笑脸人。再说是一个小姑娘而已，她能有什么错，就是想凑热闹罢了。而且万灵对他们笑，他们不想和她吵，只是觉得她好惹人怜爱啊。
万灵也点点头：“我只是想问，这位小哥是犯了什么事情吗？你们要如此对他？”
她的话让众人一愣。
有人手里还拿着石头，看到莫方恒头上血淋淋的，身边还堆满了好些东西，顿时吓得将手里的石头扔了。
他们在怀疑，自己刚才怎么就鬼迷心窍了，居然扔石头！这多尖锐多危险。
有人惊呼：“我的菜呢，谁将我的菜也扔了。”
“我的鸡蛋也没有了。”
万灵见众人不回答，又问那位女子：“这位姐姐，我想问一下，为什么你要煽动大家去伤害一个少年郎？你和他有什么仇怨吗？”
众人听到这话也瞬间回神，对啊，刚才好像自己也是被煽动了。平日里自己虽然喜欢看热闹，但是也没有想过参与进去的！
众人眼光顿时狐疑地朝女子看过去。
“她是谁？”
有人问。
“她和莫家有什么恩怨吗？”
有人猜测。
女子眼见众人开始怀疑自己有私心，顿时觉得自己被侮辱了。
“我是为了方小乔打抱不平！你为什么要煽动大家怀疑我？你我身为女子，本该互帮互助，方小乔被逼成了疯子，你不为她抱不平，反倒到帮助罪魁祸首，你不觉得自己身为女子很羞耻吗？”
万灵眯了眼睛。道德绑架我？还没有够格呢！
但就现在看来，好些人对那个莫城是有好感的。
而且眼前的少年莫方恒也很无辜。
她本来就不想多管闲事，但是奈何这位少年是帮过自己的。
今天早上进城的时候爹爹的轮椅散架了，如果不是他扶了一把，恐怕自家爹爹早就摔到地上了。
女子对着跪在地上的少年说：“莫方恒，如果你要点脸面就不要再跪在那里挡着人家做生意。莫城早该死了，你也不该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，不要再次纠缠不清。”
莫方恒一言不发，好像对这些指责毫无知觉。
女子气急，将围观的人群手中的鸡蛋扔了出去。
“我的鸡蛋！”
那人喊了一声。
“啪！”鸡蛋落在了莫方恒头上，液体顺着他的头发滑落，从头上到眼睛。少年抬起头看了女子一眼，俊秀的脸庞因为一个鸡蛋显出别样的味道。
现场瞬间都安静了。
好一会，有人扔出了手中的菜。
“啪”一声，声音仿佛落在了大家心中。
不好！万灵心中暗叫一声糟糕，这样很容易引起‘羊群效应’。果然，这一下过后，大家纷纷将手中的东西扔在少年身上，边扔还边骂。
“滚回你家！”
“不要再出来丢人现眼。”
“你爹早该死了，你也该死！莫城犯罪的产物，一个耻辱。怎么敢上街。”
再这么下去莫方恒很危险，大家扔完手中的菜就不知道会扔什么了。
万灵一时情急，想要阻止，旁边一个大娘拉住了她。
“姑娘，你是个小姑娘吧？不要多管闲事。我看你一路这么照顾自己的爹爹也是个好孩子，你要找吕家是吧，再走一段路右转再走走就到了。”
大娘眼睛利的很，发现了万灵其实是个小姑娘。
她应当也是好心，她一路见万灵对万锦康又是背又是扶的，显然是个孝顺孩子，不想她趟这浑水，拉了她一把。
万灵回过神来，看了看自家爹爹。
万锦康了解她，知道她向来知恩图报，这少年帮过他，如果不让她去帮一把，可能她会难受很久。于是，他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。
万灵笑了下，轻轻扯开大娘的手，笑着说：
“没事。这小哥帮过我一次。再说，我也不是住在这边，拉他一把没有关系。”
万灵猜的没错，很快就有人扔起了石头。
“啪”一声砸在少年的头上，血液瞬间顺着头流了下来。
万灵直接抢了把伞冲过去，将莫方恒盖住。
大娘连忙喊：“别扔了，有个小姑娘跑过去了！”
“住手！再这样下去就是伤人了，你们到时候也没有好果子吃！”
万锦康见万灵这般心头一紧，也连忙叫停。
莫方恒感觉自己处在冰窟里，周身都是冰水。叫骂和扔过来的东西他已经感觉不到了，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死去也不错。
活了这么多年后大家说自己只是个耻辱。好友亲朋也离自己远远的，他真的感觉不到人生有任何意义了。
就在这时候，他感觉到四周安静了很多，似乎身上的疼痛也减少了。
莫方恒疑惑，睁开眼睛，发现他被一片阴影笼罩。
他抬头，阴影消失，阳光又照射下来，一个人影在阳光之下发着光。
少女有着麦色的皮肤，圆圆的猫儿眼焦急瞪着自己，红润的小嘴开开合合。
是那个之前在城门遇到的少女！
当时他就觉得她笑起来有点傻气，明明拖着自己的父亲累的满头大汗，却还是咧开嘴巴逗自己父亲开心。于是他不知不觉就注意了她好久。直到看到他父亲坐着的古怪椅子散开来，顺手扶了一把。
少女果然很感激，连忙过来扶住了父亲，咧着嘴对他笑，猫儿眼闪着水光，让人看得心悸。她的声音也好听，清脆的声音泛着甜。她说：“谢谢。”
莫方恒瞬间觉得心慌，没有任何回应就立刻走了。
没想到现在又遇到了她。
不过她好像很生气，清脆的声音暴露了她的怒火，她说：“你不要命啦！”
莫方恒心中回荡着这句话，感觉到一丝心慌，他好像惹她不高兴了。他想说不要管他，不要为了他这样的耻辱说话，不值得。
刚动，就被万灵用手拍了拍。
万灵以为他害怕，她在孤儿院就经常这么安抚那些少年。她怜惜地看了他一眼，说：“好了，别害怕。我帮你！”
女子见有人出来阻止他们，生气地看着来人。
“你是谁？为什么要多管闲事。知道这个人犯了什么事吗？就乱闯进来。”
女子见万灵穿的破破烂烂的，又长得黑，顿时觉得她不自量力，不屑地哼了声。
万灵长得是不白，常年在外面走让她比其他女子黑，但架不住她五官长得好看，一双猫儿眼见人先笑，很惹人好感。
“大家好，我是赶路的。不过我也看见了发生什么事情了，你们刚好堵了路，我刚刚站那看的仔细。”
万灵笑着打了声招呼就指了指刚刚自己站的地方。
莫方恒也顺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，意识到自己可能挡着她的路，顿时不好意思，想要道歉。
“既然看见了，怎么还敢出来捣乱！这里没你什么事，你要走就先走吧。”
女子满不在乎地说，根本不将万灵放在眼里。
其他人也点点头，伸手不打笑脸人。再说是一个小姑娘而已，她能有什么错，就是想凑热闹罢了。而且万灵对他们笑，他们不想和她吵，只是觉得她好惹人怜爱啊。
万灵也点点头：“我只是想问，这位小哥是犯了什么事情吗？你们要如此对他？”
她的话让众人一愣。
有人手里还拿着石头，看到莫方恒头上血淋淋的，身边还堆满了好些东西，顿时吓得将手里的石头扔了。
他们在怀疑，自己刚才怎么就鬼迷心窍了，居然扔石头！这多尖锐多危险。
有人惊呼：“我的菜呢，谁将我的菜也扔了。”
“我的鸡蛋也没有了。”
万灵见众人不回答，又问那位女子：“这位姐姐，我想问一下，为什么你要煽动大家去伤害一个少年郎？你和他有什么仇怨吗？”
众人听到这话也瞬间回神，对啊，刚才好像自己也是被煽动了。平日里自己虽然喜欢看热闹，但是也没有想过参与进去的！
众人眼光顿时狐疑地朝女子看过去。
“她是谁？”
有人问。
“她和莫家有什么恩怨吗？”
有人猜测。
女子眼见众人开始怀疑自己有私心，顿时觉得自己被侮辱了。
“我是为了方小乔打抱不平！你为什么要煽动大家怀疑我？你我身为女子，本该互帮互助，方小乔被逼成了疯子，你不为她抱不平，反倒到帮助罪魁祸首，你不觉得自己身为女子很羞耻吗？”
万灵眯了眼睛。道德绑架我？还没有够格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