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兆招呼何祎过来,“小何你来的正好,我跟你介绍下,这是南枫副队长,昨天宋局交代了,以后你就跟着南副队跑现场,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问他。”
  何祎看向南枫,“你好,以后请多多指教。”
  南枫点头,“你来的正好,顺便跟我去上游的东家村走访调查。”
  梁兆开口:“那我带人去调取这条公路的监控,咱们分头行动,只有先确定了尸源才能进行下一步的侦查工作。”
  路上
  何祎率先开口,“不要因为我是女的就特殊对待,有什么事都可以交给我去做。”
  南枫专注开着车,“既然选择了这份刑事工作,自然免不了跑腿,放心,工作不分男女,不会特殊对待,咱们接下来忙的事还多着呢。”
  南枫驱车来到东家村,他准备以案发现场为中心对上游的东家村先进行走访,两人先后下车,“南队,我们只知道死者是一名男性,但不知道他的名字长相,就这样盲目的寻找行吗?”
  “先走访做笔记,等后期确定了死者的大致信息,我们就可以在走访的问卷中筛选。”
  何祎做了个原来如此的表情,她手指着小卖店那群大妈,“南队,我们去问那群大妈吧,网上有句话说的好,农村有大妈群体集中的地方就是情报基地,简称农村cbd,谁家有个风吹草动,都逃不过这群大妈的千里眼跟顺风耳。”
  南枫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,“有道理。”
  何祎率先上前打招呼,她为人靓丽又热情,很快跟那群大妈打成一片。
  一番交谈后,两人并没有在这群大妈中问到什么有用的线索。
  南枫还带着何祎在村里走访了一圈,都没有听村民讲谁家有男子无故失踪不见。
  何祎讲道:“死者的头颅缺失,让我想到了一段话;头要往远处抛,身要往远处丢,近处犯小案,远处作大案,结合起来就是远抛近埋。”
  “不错啊,还懂这些,看来法治栏目没少看。”
  南枫笑的很好看,何祎心里瞬间泛起淡淡涟漪,但还是深深压住了心里的情愫,“或者死者根本就不是本村人呢?”
  “是不是也得等死者的dNA出来,我们回去吧。”
  ....
  一个星期后的研讨会
  廖然:“死者为男性,身高170左右,根据我们对死者耻骨联合面的判断,死者年龄大概在30岁,我们对死者身上的蛆虫分成两部分进行鉴定,一部分让它自然生长,看它是什么种类的苍蝇,一部分根据成虫的长度进行测量。
  经过这几天的观察,我们发现这种蛆的品种是国内分布较为广泛的丝光绿蝇,据了解,这种丝光绿蝇的蛆虫,它的生长速度为每天0.2厘米,而死者身上的蛆较多为1厘米左右,我们推算死者的死亡时间为5天。
  我们还看了死者的最后胃内消化,发现他胃内消化程度小部分在胃里,大部分已经到了十二指肠跟小肠,这样的话就可以大致推算,死者是2月10号那天饭后4~5个小时遇害的。
  因为死者的指纹被水浸泡,所以手指表皮及真皮组织已高度褶皱,无法按常规方法直接捺印,我们做了“真皮手套”的实验,三天时间就取得的很好的效果。虽然死者的指纹提取了,但没有在指纹库中比对到符合死者的身份信息,也没有在肢解的身体部分发现外伤,死者头颅缺失,至于死者真正的遇害原因,还要等我们找到头颅再做进一步的判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