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有人送钱是好事吗?
  矮大紧见虽然貌美如花,但平日里说话轻言细语的常小月突然声音大了许多,不竟有些愣了。
  但他显然是有备而来,仍是张着大嘴黄牙说:“小月,你自己也知道寡妇门前,招蜂引蝶的,那时间长了,就算你不……但谁能保证那些光棍们,狗改得了吃屎?”
  常小月听得怒从心头起,谁是狗?谁是屎?这不明摆的!她气得骂道:“朱大壮,喊你一句叔是尊重,你别为老尊,你才是臭狗屎,你全家都是!”
  “你……你……怎么骂人?”矮大紧气急败坏。
  常小月没给他好脸色说:“我骂了,你怎么样?”
  江枫叶一看情形不对,忙走前几步站在两人中间拦着说:“说正事,说正事,怎么还吵上架了呢?”
  见江枫叶说话,矮大紧才想起来正经事,就退后两步:“枫叶哥,你说。”
  江枫叶对常小月说:“是这么一回事,我们想你一个人在这朱家村也不是长久之计,所以,想出大价钱把你名下的土地权买下来,连你的屋子也一起卖给我们得了,然后,你可以带着一大笔钱,去城里找个人家,不比守在这乡下好得多!”
  常小月脑子转得很快,听出了二人此行的目的。
  原来他们想占自己名下的田地,还有她的院子房屋,把她赶走。
  想得真美?
  她故意问道:“表叔说的也对,我早就想离开这朱家村了,只不知表叔给的大价钱有多大啊?”
  矮大紧一听此话,眼睛立马发出狼一样的光。
  江枫叶闻言大喜说:“这个好商量的!”
  常小月说:没啥商量的,我一个寡妇,找谁商量去?表叔看着给多少好?我想表叔是个读书先生,总不会欺负我一个小女人。”
  江枫叶笑笑说:“不会不会,我们都是为你好!”
  “我信。表叔,那我名下的8亩田地,你打算给多少钱?”
  “按目前土地流转最高价,1年每亩300元,一次性签10年怎么样?”
  常小月算了下,8亩1年2400元,10年也就元。这就是他们说的大价钱?
  谁不知道他们想的美事?
  原本土地经营权还有40年,他们只签10年,就是想先将常小月赶走,估计10年后她人都不知去哪了,后面就是他们的了。
  另外,现在土地流转已经是500元每亩1 年,这二个叔字辈,简直是想吃人不吐骨头啊!
  常小月不动声色,装做算了下说:“真是不少的钱呵,那我这一个大院子,5间青砖大瓦房,带厨房洗澡间,表叔愿给多少钱呢?”
  江枫叶眼珠子忽啦啦转几转说:“小月,你这老屋,虽然大,但现在的人都往城内跑,乡下房子卖不起价钱,老叔也不亏你,一共给人4万5,跟土地一起是6万9。”
  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矮大紧凑上说了一句:“也别6万9了,小月也可怜,7万吧!”
  常小月看着他二人一唱一和,看样子蓄谋已久,是想将自己赶出朱家村了。
  7万元,这大院房子,地基就要7万元了吧!这二人长得不美,但是想得美啊!
  她微笑一下说:“看来二位长辈真是关心我,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呢!让我考虑一下吧,改天回你们。”
  说完退进院里,故意大力关上院门,再加上闩。
  常小月回到屋里,看到朱富贵已经起床,正想跟朱富贵聊这件事。
  突然两人听到外面的喊声。
  “富贵,富贵,富贵在家吗?”是二叔和表叔两个人声音。
  朱富贵听到喊声,正打算出去回家里。
  常小月的把拉住他说:“你出去干嘛?一夜睡傻了!你现在从我家里出去,他们看到多不好啊。”
  朱富贵一听有理,便说:“小月嫂子,那怎么办?”
  “你管他呢?就让他在那里喊,等一下没人回应,他不自然就走了。”
  朱富贵一听,对啊!看着常小月脸上的红晕,想着昨夜二人的疯狂,笑了起来。
  常小月连忙捂住他嘴巴,果然没多久喊声消失。
  等他们走了以后,常小月一边做早餐,一边跟朱富贵讲刚才的事,突然问:“这两个人去你们家,难道也想把你的房子和土地都买去吗?”
  朱富贵说:“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”
  常小月说:“要不去问下村长,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消息?”
  “啥?村长有消息不是应该通知大家的吗?”朱富贵说。
  常小月亲昵地拍拍他头说:“你傻啊,他什么都告诉大家,还能贪到钱?”
  朱富贵想想也是,别说中间商赚差价,许多时候,正因为不少不透明才有机会搞大钱,这不也是潜规则么?
  常小月说:“吃了早饭,咱们一起去问问,看看村长到底有没有内幕。”
  朱富贵看了看常小月,一夜欢娱后的神情,艳若桃花,一眼就看得出来。
  他说:“小月嫂子,要不我一个人先去问吧?“
  小月说:“也行!说不定他不说真话,晚些我再去问,对比一下。。”
  “他们突然要买地买屋,会不会有其他的原因?顺便多打听一下?”
  “好的!”
  吃过早饭,朱富贵一个人就往村长王耀武家赶。
  村长家就在山上,是王耀武给他小儿子王飞结婚时修的房子。
  因为王耀武的老婆在40多岁时出意外去世了,所以他就跟小儿子王飞一起住这栋二层小别墅中。
  楼上房间是王飞和媳妇秋雅住的,楼下才是村长王耀武住的。
  当然,时不时村长也会象昨晚一样,去楼上睡睡。
  朱富贵从前面正路走到村长家,院门是开着的。
  他一眼就看到了秋雅蹲着,手中好像拿着刀,正在一门心思地在按着一条鱼。
  那是一条财鱼,滑溜溜的,不好捉住。
  但这财鱼是吃鱼的鱼,熬汤喝特别补。
  朱富贵走进院子,秋雅都没有觉察,
  只见她穿着白色休闲衫,里面啥都没穿,蹲着弯腰却总是按不住那条财鱼。
  朱富贵无意间看到圆圆半只胸脯,脑中不禁出现昨夜送艾琴回医务室一起看到的画面,心想,怪不得村长受不了。
  这么美白丰润的尤物,谁又能不动心?
  他想不明白,明明秋雅年青美丽,却为什么连个小衣都不穿,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在炫富吗?
  人家讲究财不外露,秋雅都偏偏要隐约可见,难道她……